成品
作者:東郭
材質:玻璃鋼、鑄銅、石雕
屈原《天問》
雕塑規格:800mmX330mmX960mm
屈原《天問》胸像,泥雕創作中
屈原(約公元前339--約前278)戰國時期最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,中醫院精英文化的代表,“土族”精神文化的內涵,影響了中國精英階層達千年之久。
屈原《問天》局部
屈原,成品
成品 屈原 全身肖像
成品 屈原 《離騷》全身肖像,作者:郭東
屈原《天問》
何謂“天問”?王逸《楚辭章句》說:何不言‘問天’?天尊不可問,故曰‘天問’。
一首長詩《天問》,問天地、日月、山川、靈異,不僅僅為根據廟堂壁畫而問,其中更是問出了人事、問出了三代史實。由問天地自然而后引出自己的憤慨。
遂古之初,誰傳道之?
冥昭瞢闇,誰能極之?
馮翼惟像,何以識之? 問的是遠古開始、天地尚未成形,明暗不分混沌一片時的天體情況;又“圜則九重”到“曜靈安藏”對日月星辰進行提問··· ···是對宇宙自然的認識,繼而提出人類社會的總結,足足提出了170余個問題。
何惡輔弼,讒諂是服?比干何逆,而抑沉之?是對史實的質問也是他自身的寫照。雷開何順,而賜封之?為何忠貞之臣得不到重用,全然聽信忤逆之徒。他還是不明白,他要問。是啊,何圣人之一德,卒其異方?難道結局都是梅伯受醢,箕子佯狂?是以仰天長嘯,問蒼天。
如雕塑所塑屈原,似一頁凝固的篇章,雕塑家將他天問時復雜的情感傾注于雙手,那一刻他是與雕刻體并存,用他的思想鍛造賦予靈魂的靜態物體,使頑石生輝,深深的紋路是歷史的鑒證,他既是寫意又不寫實。
正因為他的悲憤,他的報國無門,鑄就了《離騷》《九歌》《天問》,這是史上一代詩人的千古絕唱,是以宋玉所不能及。屈原奔騰的筆勢,豐富的寫下了人神戀、狂怪之士以及遠古歷史傳說,無所不容。他的文字色澤艷麗,情思馥郁。然乏而作品并非止于此,文字是作者自己的比附,處處流露的是《荷馬史詩》與希臘的悲壯的色彩。
一被詞人,非一代也。
我們今天再看屈原,拋開歷史背景,藝術家通過雕像,向我們傳達了一種怎樣的思想,張開雙臂,仰天長嘯,試問蒼天。我們已然不再糾結于事物的形體,藝術家將我們帶到了屈原的思想深處,他的愛國情操、報國無門,悲憤的心情在他的詩歌里奔騰不息,氣勢恢弘,“舉世皆濁我獨清,眾人皆醉我獨醒”他唯有仰天長嘆,試問蒼天,何物才能承載如此悲壯的情感。萬籟俱靜,唯有漫漫滄水似在傾聽。我們在深深震撼的同時不得不折服于藝術家的巧奪天工,在他的堅韌與悲壯中,歷史的長河撞擊著我們的心靈。
雕塑屈原軀體如蒼老遒勁的古樹,而觀其風骨,曠世絕俗。這與他的作品是截然相反的,卻也是最能揭露他作品本質的方式。雕塑手法走勢踟躕頓挫,遲疑凝滯,出入窮盡中,超邁絕倫。如坐究四荒,唯有枯木禿林,是以躊躇低徊,仰天長嘆,問天地、日月、山川、靈異,地理、歷史、哲學諸多那個時期人類尚未解決的問題,但是這又有誰知道呢,歷史的總結、褒貶,政治的主張,于是發起了質問“黃天集命,惟何戒之?受禮天下,又使至代之?”,乃絕望哀嚎“厥嚴不逢,帝何求?”
五色使人目盲,五音使人耳聾,五味使人口爽,馳騁畋獵使人心發狂。這里雕塑跳脫于物象,將物與情思相融入,傳神者必以形,形與心手相湊而相望,神之所托。是與自然造化、精神靈魂相柔和,將無色無味無音隱跡于雕塑中。作者以沉重的筆調將屈原的境遇與悲痛的心理展露了出來,跳脫出雕塑的局限。手法筆筆似虛,虛中卻又強烈的彌漫著充實,筆所未到而氣已吞。
作者以虛曠的姿態,將屈原不與世沉浮的高風峻節之情操展露于雕塑尺寸之間。一首天問,是詩人的自問,對現實的絕望的質問。這里藝術家假以雕塑的手段,再一次闡釋了一位愛國詩人曠古絕倫的驚世之作,以及悲痛的心境。